cinemagraph 图片的制作方法:
http://cinemagraphs.com/
http://www.labnol.org/software/cinemagraph-tutorial/19453/
http://www.labnol.org/software/video-as-animated-gif/18160/
http://www.netmagazine.com/tutorials/create-awesome-cinemagraph-photoshop
http://iphone4.tw/forums/showthread.php?t=133005
怪癖
上周末培训,有个同事聊到自己有种怪癖,像是强迫症倾向,说每次买一条牛仔裤,就会逼着自己扔掉一条,让牛仔裤的数量维持在两条,不然就会很不爽。其他衣物都是如此,会有一个数量限制。
大家都很不解,那位同事倒是对自己的这种怪癖表现得很坦然。我猜想他内心大概有类似minimalist的信条。
我们到底需要多少条牛仔裤?其实是不是两条真的就够了。商家和时尚杂志说,女人的衣橱里总是缺一件衣裳,于是我们就欣然相信了。然后衣服越堆越多,但穿的永远只有衣柜最上面的那几套。
很多时候我们羡慕在路上的人,羡慕简单打个包便可以出发的潇洒,但真要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发现想拿的太多,包越装越多,越装越沉,这个不舍,那个必需。到最后要不根本无法出发,要不即便出发也无法一身轻松。
于是,周末买完鞋,我扔掉了一双。
走路

从小跟着我爸走路,我爸是那种可以把走路走出美国大片节奏的人。小时候,他走前面,我和妈妈跟在后头追,我妈还穿高跟鞋,结果现在静脉曲张,不知道和这有没有关系。虽然被爸爸锻炼得走路可以很快,但骨子里还是个喜欢慢慢走路的人,而且是慢得要死那种。记得有年春节同学聚会,大家甩火腿走路去聚餐点,我和萱狗一开始在最前面,后来发现人都不见了,打电话,才发现别人都走到了,我们俩边走边聊,掉队了整整两个路口。
习惯走快路,可能会比较容易适应大城市的生活。坐一回北京地铁就知道,慢只能是因为人太多堵住了。每次换乘,人潮都是汹涌而出,汹涌而入,上班的地铁换乘站,更是有许多跑起来的人。这样日复一日,不适应也适应了,但慢慢也发现,适应并非喜欢。
回老家或者去小城市旅游,常常感慨路上行人的悠闲,其实只是因为当下自己心态悠闲,看到的才都是悠闲,小城市也有不少像当年跟在父亲后面的自己一样,匆匆走路的人,只是旅途中的自己,会主动过滤掉这份匆忙而已。
5月骑车上班记
公司楼下的私人看自行车棚被拆了,以致我无法骑车上班。我们那么支持绿色出行,政府就这么对我们,哎。把5月份写的骑车上班记贴上来封存留念。
1. 每次骑车经过俄罗斯大使馆,我就想象着象阿布一样的大亨从里面开车出来,一个不小心把我蹭倒。然后阿布很忙,没时间,随手让秘书给我开了张巨额支票就匆匆了事离去。我目送着豪车,欣慰地向他边挥手告别边喊到:“一定要留住德罗巴啊!”
2. 昨夜,一位体型姣好的鬼妹骑车从身边超过,隐约中感觉是位美女,于是加速想追上一睹芳容。鬼妹修长矫健的双腿有力地蹬着自行车脚踏,从二环到三环,我一路 看着背影,一直没有追上,到家时只能遗憾看着她远去。如果还有机会遇见这位鬼妹,我会对她说:“要是交换一下车,我未必会输给你”
3. 那天第一次在公司楼下存车,师傅说5毛钱,但是包月的话只需15块哦。印象中以往停车是3毛左右,觉得贵,于是跟师傅说,那就给我包月吧。——结果导致:我一个月得上班30天才能把这钱赚回来。稍微安慰的是现在不是二月,不然就算骑满都得赔1块钱
4. 早晨上班,看见马路上那些抛弃形象,奋不顾身,飞奔追公车的人。我就想:他们人生中还有如此义无反顾地追过什么东西吗?比如说爱人离开的时候?朋友离别的时候?如果不常有,是不是说明上班迟到这事比很多事都要重要呢。
5. 马路上骑车的,不一定都是低碳环保者。像今天路上的两位,一边骑车一边抽着烟,和汽车一样,沿路不断排放着废气。
6. 北京真不是适合骑车的城市,夏天到了,簋街两旁的大牌档开始发力。原本3汽车宽的自行车道左右两边全停满了就餐车辆,中间唯一通的是给就餐车辆行驶的,我们这些自行车就跟在后面慢慢吸尘。别整天鼓励大家环保低炭出行,政府有没有给这些人创造环境啊?
7. 其实北京空气又不好,我骑车都想快点骑回家,竟然还那么多人喜欢坐在簋街路边吃东西,旁边汽车来来往往的多少尾气,还有烧烤的烟雾,空气堪忧。然而相邻的那条俄罗斯大使馆的路就非常安静,绿化好一点,也禁止大排档。如果是一个外星人来,它应该会觉得这是俄罗斯吧
缘分这东西
清理手机,看到前一阵买我们二手书的女生短信,陌生的号码,没有存名字,但看短信就想起那天的情景。
我们在地铁碰头,因为她下班早,我下班晚,她在站台中间的长椅上等了我快半个钟头,胖胖的一个女生,我记得看她豆瓣个人介绍好像是88还是89年的。取书的时候她大概没想到我们是两个人,取了书,匆匆就走,没回头。地铁一来,直接进了车门。她的短信一共三条,删掉两条,留下她告诉我在长椅上等我的那条,想的是以后再翻短信,看见这条就能想起买我们书的陌生人,也算是缘分。
有些很淡的缘分,我们不忍心轻易删掉;有些很浓的缘分,我们却没有珍惜。又或者很淡的缘分让人舒心,你觉得清净透明,丢了没关系,没丢反而幸运;很浓的缘分往往纠结不清,甚至变成孽缘,拼命想甩开,结果还是藕断丝连。
其实浓浓淡淡总相宜,都说是缘分了,或浓或淡就由它去吧
第043期:不是演奏,而是聆听
前阵子看的一部瑞典电影《噪反城市》。电影的两位主角跟我们一样都生活在充斥噪音的环境,虽然海报上写的是”他们的字典没有安静两个字”,其实他们到头来创造的音乐反而越来越趋向于”安静”。就像音乐,会因为乐章前后的寂静而显得意味深长。联想到美国现代作曲家John cage一首著名的作品《4分33秒》,乐谱上没有任何音符,唯一标明的要求就是“Tacet”(沉默),这代表了凯奇一个重要的音乐哲学观点:音乐最基本的元素不是演奏,而是聆听。
夜晚的潮湿错觉
还是喜欢夜晚。好久没在深夜醒来,坐起身看窗外夜幕下的城市。
路灯氤氲,偶有车经过。小的时候经常听着夜晚的寥寥车声幻想,开夜车的司机会有怎样的故事。偶尔传来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该是卡车在卸货,不知道是对面街角711的新货到了,还是重复修葺的市政工程,趁夜深人静把水泥拉到工地。窗台上植物的剪影透出静谧,本来失眠烦躁的身心一下舒服起来。窗户外层的污渍,在窗外夜灯的映照下,斑斑点点洒在窗上,恍惚间就像是南方夜晚蒸腾的雾气。
爱死了这样安详宁静的氛围,还带点神秘。有爱的人在身边,即使失眠,深夜也不会觉得恐惧。坐着坐着瞌睡虫来袭。
清零
大学那会儿,玩游戏,没日没夜,一天不玩就好像缺点什么,上瘾了。但几天下来,还是会开始有倦怠的感觉,罪恶感一点点滋生。就像喜欢吃火锅,连着让你吃一礼拜,你也会恶心反胃一样。接下来你就想要主动疏离了。
最近对微博就有这样的感觉。以前没事儿就刷,没刷就好像缺点什么似的。天下大事尽在掌握的感觉滋生出虚幻的成就感。其实拿两天不上微博,顶多朋友聊起新闻时只有你自己一脸茫然,那又怎样?他们不过把自己休息或者独立思考的时间都拿来刷微博了而已。
清零的心态,像吃多了油腻只想喝杯清茶,是想在闷热后来场大雨,泥泞中找到一眼清泉,混沌中理出一些线索。
就像「涉外大饭店」里的老太太,从英国到印度,才发现丢掉老习惯比我们想象的要容易。当沉浸在一件事务,一款心情,一种生活中太久,眼前,心里开始变得混沌,试着改变吧,抽离出来,回到原点,回到空的状态。
《新闻编辑室》暴徒
《新闻编辑室》第六集里,Will为求一个回答来证明自己的论点,对那位黑人老师步步紧逼,没有意识到已经对那位黑人老师造成了伤害。事后他才意识到:他有学生,有父母,有朋友,有同事 以及陌生人。我才是恶霸。
剧中那位黑人老师的反驳也很发人深思:
我是个活生生的人,你怎能单凭我的肤色或性取向来评价我?世上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千千万万的人为自由而献身,来诠释自己生命的意义。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什么才是重要的?
没错。论及同性恋团体的平等权益时,桑托勒姆参议员的观点是错的。但我更不能接受,你专横地暗示:我需要你的保护。我并不仅仅是黑人,也不仅仅是同性恋,如果这不符合你对我狭隘的定义,我毫不在意,因为我也并不由你来定义。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吧,我不需要你的援手。
《新闻编辑室》价值观与自我修养
《新闻编辑室》第五集,当印度IT男告诉大家:他们找的开罗自由记者失去联络,可能遇害时,会议室里的各位同事,连“会议结束”这样的废话一句也没说,就马上出去寻找一切可能的方法联络那位埃及人。
为什么他们工作看起来那么齐心和有效率,除了各自对新闻业的理想外。还得益于他们内心对社会的价值观是非常一致的,什么事情是最重要的他们很清楚。工作本身虽然很重要,但对某些价值观来说还并不是最重要的。
而重要的是:原本看似和工作本身无关的个人价值观,如果共事的人都能达到相对一致,倒真的有利于工作,更有效也让团队更团结,并能互相理解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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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集的最后,当那位娱乐八卦记者问Will:“你看不惯我称自己是新闻工作者吗?难道只有那小拨”精英”,尽报导些没人关心的狗屁,才能称自己是新闻工作者吗?”时……Will愤怒的回答,倒也可以送给国内大部分媒体人自省。
“我有个同事,周四的时候头被玻璃门撞伤了,他的前额血流不止,但他并没有去就医,因为我另一个同事在开罗做报导时被打了。只有被打的同事看完医生,他才愿意去看医生。我的一个制片人跑去撞门,因为他觉得自己该对被打的同事负责。有个18岁的孩子甘愿冒生命危险,在地球另一端帮我们做新闻,而派他去的副制片人,也整整三天没合眼。有20多岁的小姑娘在关心威斯康辛州的教师,一个还需要用手指做减法的成年女性,耗着整晚去学经济学基础知识,而教她的那位经济学博士,本可在城里谋一份高薪的工作。
他们才是新闻工作者。”
《新闻编辑室》Will的道歉信
早在大众传播业出现伊始,新闻业的创始人——威廉·佩利(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董事长)和戴维·萨尔诺夫(誉为美国广播通讯业之父),来到华盛顿与国会达成协议。国会同意当时羽翼未丰的广播公司,无偿使用纳税人所有的电波频率。作为交换,广播公司要承担一项公共服务职能,那就是每晚的广播节目都要拿出一小时,用于向公众传播信息,这就是我们现在晚间新闻的前身。然而国会无法预料到,拥有巨大能力的电视业,不得不把观众出卖给广告商。我们违背了当初的诺言,这巨大的国家话语权本该无限地为公共利益服务,但国会忘了加以限制。
在任何情况下,公共信息传播都不得出现付费广告。他们忘了说,是纳税人无偿提供给你们的广播频率。你们可以在一天里其余的23个小时尽管赚钱,但是在晚上的这一个小时里,你们是为我们服务的。
…… ……
你们也许没想到,历史上最优秀美国新闻人如今就在这里,他们有着杰出的头脑和多年经验,还有报道新闻的坚定信念,但是如今这样的声音成了少数。在与大环境的抗争中他们一败涂地。如今我要离开这大环境, 重振旗鼓。
我们致力于从更广阔的背景下向你传递信息,因为我们可以随时获知,正在发生的哪怕最小的新闻。我们坚持事实为王,坚决反对讽刺、臆测、炒作、毫无意义的不正之风。我们不是餐厅的服务员,按照你的要求给你端上你想要的菜品。我们也不是只会向你分发实情的计算机,因为新闻只有在人性的背景下才有意义。我不会抑制自己的观点,我会尽我所能向你展示与我不同的观点。
我们有什么资格做决定呢?因为我们是媒体精英。
…… ……
我们之后看到《新闻编辑室》都基本坚持着两个原则:所有信息来源都要真实求证,播出时又需要有自己的观点,因为“新闻只有在人性的背景下才有意义”,平衡两者应该相当不容易。
《新闻编辑室》真正的“错”
《新闻编辑室》第二集亮点不多,只是在最后有一个。
Will的团队把一件重要的工作搞砸了,没有做好。出于担心,Will在节目中用自己的方式希望进行补救。在节目结束后制片Mac与Will发生争吵,当中Mac说:“是的,我们搞砸了一个大专题,但我们那是出了差错。你是出于恐惧,渴望陌生人的爱,而不是我们的节目。当个引领者,威尔,成为这节目的道德核心,做它的脊梁骨。”
大部分工作都无法避免出错,但这并不可怕。重要的是大家的目的是否一致,是否是希望努力把事情做好。别因为对出错的恐惧,而作出伤害团队的事情。那才是错的事情。
《新闻编辑室》ITS NOT, BUT IT CAN BE
《新闻编辑室 The NewsRoom》虽然看下去没有预期的有意思,但故事中人物的一些观点与态度,做事的方法还是挺有启发的。第一集开头里,一位女学生问几位讲座嘉宾为什么美国能称为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两位嘉宾回答了大多数人都能猜到的答案——自由,多元性与机遇。只有WILL的答案让人意外,关于这段精彩的对白,可以点此观看影片。
1 我们不凭“投票给谁”来区分人
WILL在谈话中对主持人之前逼问的政治立场,做了反驳:曾经我们不凭“投票给谁”来区分人。这句话也会让很多中国人中箭吧。不管是长期“5毛”与“愤青”之间的对骂,还是针对近在眼前的“羽毛球消极比赛事件”的评论,大家都只会针对他人所站的立场进行快速粗鲁的划分,然后开始漫骂,从不关心对方观点的逻辑,也不自我思考。
粉丝的对骂也是如此,不要认为这种漫骂只存在低端人群,很多的所谓知识分子也都在做着同样“暴徒”的行为,比如年初的“方韩大战”。我们的朋友考拉说的:自从她表达自己是个方粉后,不少关注她的人就把她拉黑了。网络虽然使得表达自由了不少,但让一个人变得习惯自我思考还是很难,你会发现人们都喜欢快速地区分阵营,然后开战,并不喜欢去了解对方的观点与逻辑。
2 IT’S NOT, BUT IT CAN BE
人变得越来越懒,更倾向于相信一个已有的具象结果,而不愿意自我寻找。比如这些年来的佛教热。为什么人们遇见信佛的人就觉得比没有信仰的要高级一点呢?为什么那么多宣称信佛的明星,却也干着很多恶俗的事呢?信仰关系底线,有没有信仰很重要,但当你内心需要一个信仰的时候,大部分的人希望快速地去选择一个结果,如某个存在的宗教。
我们都希望早日归属于一个最好的结果,而缺乏勇气和耐心去自我寻找。愤青会说中国有很多的问题,5毛会说美国也有很多的黑暗面啊。到底什么样的环境才是我们最理想的归属呢?什么才是最好的,在事情终结前都不确定。更重要的是,是否有好的规则与监督去促使一切不断变好,最应该寻找的是这个。
催眠曲
总是在夜深人静大家都睡去的时侯才突然有写点小曲的冲动。不写睡不着,写完也不见得马上就着。以前给自己定过个计划,是要每天写一小段音乐,只可惜一直没能遵循。今天录了一小首,放上来,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去,要是有朝一日汇总起来一堆催眠曲,失眠的时侯也好随机找来听听,不求疗效,但求舒心。
第042期:Sainkho Namtchylak
6月30日在麻雀瓦舍看Sainkho的演出,现场很热,竟然没有空调,但所有人都被Sainkho惊为天人的演唱所吸引,连舞台两侧的台阶上都坐满了人。演出中间一段疯魔舞更是让人如同置身于一场宗教仪式的幻梦中一般。那晚从演出现场出来,有种想剃光头发的冲动,虽然现在的Sainkho已经留起了头发,但很多人对她的印象还是那个特立独行的光头,现场也有好几个光头女生,看上去很酷,这让我想起喜欢的Sinead O’Connor,剃掉3千烦恼丝,是不是离灵性世界也会更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