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有价,谨慎喜欢

在钱粮胡同里逛的时候,看了那家感兴趣已久的黑胶店,店主和几位朋友在那听音乐,聊音乐。他们年纪都不大,应该是北京的小孩吧,我想只有北京小孩才能在这个位置开间这样的店,营业额应该是不可能填补租金的。当然如果是自家的房子,或者店主本身就很有钱,就另当别论了。随后走到五道营的“zigzag”店,里面有一些香港的旧黑胶,店主在向老外介绍他放的音乐是香港的SuperStar —— Alan Tan。我们看了一下那些应该是从香港带来的二手黑胶价格,基本都是在200左右。
而在蓝线唱片看到一位顾客挑了两张黑胶加几张CD,结帐的时候是900多块钱,这一定也是位热爱音乐的朋友,应该没错。作为一个来蓝线淘碟的人士,我保守估计他一年里这样的消费十几次应该是只少不多的。这样一年算下来,他消费在音乐上的钱应该有两万左右。真不错,没落的音乐产业真是恨不得多点这样的消费者。可惜他这样的人的确不多,大部分人一年里购买CD等的花费应该还比不上看两场电影的钱。
遇到这种情形时有时难免郁闷:你拿着200一张的唱片,他拿着20一张的,如何交流啊?大家层次都不同,有180元代沟啊。究竟200块的唱片是否真的比20块的唱片要牛逼呢?究竟是否生活要真的小资了才能听爵士呢?为什么听蓝调的人又都不是颠沛流离的那类人呢?音乐本身没有刻意去区分人群,可恨的是很多时候它又的确区分得很清楚。
其实自己近期出去淘碟,往往空手而回。只是给自己一个不那么宅的理由,当散步一样出去转转。转了一圈空手而回,钱包没变化,但心里觉得又省了一笔钱。相同的价钱在网上能淘到更多。象我这样愿意为音乐消费但又没法豪掷千金的人,还真是夹在中间难做啊。

一斤理想,一笔犒赏

总是听人抱怨工作忙,公司又乱七八糟,每天干的活也尽是些没意义的,抱怨一通,然后被问到"那为什么还待着"的时候,又总是说,给的工资还不错,反正都是挣钱嘛。既然如此,还抱怨什么,也许摊上那些好点儿的公司,给的工资您也不愿意去啊。
据说现在不少公司为了挖人,都开天价,特别是些名不见经传,穷得只剩钱的主。什么样的公司,当然就吸引什么样的人了。
其实一直挺相信以前黄子华说过的一句话,原话记不清了,大意是,工资不过是公司占用你个人时间的补偿。刚毕业那会儿也许还会觉得踌躇满志,一进公司也特别容易被洗脑,冲动的把公司的理想,老板的理想当成自己的理想,干了几年,就会发现,你再怎么努力,那理想始终与你无关。大多数人到这步也就算了,假的理想没了,生活还要继续,也就再也不奢谈什么理想,老老实实打份工,过个安稳日子就好。这么看来,公司和你的第一份工作真是磨灭理想的罪魁祸首。
少数人会开始寻觅自己最初的理想,被洗脑之前的,骤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残存着一点所谓的理想,微弱的都不好意思提及了,又往往跟之前假的那份理想格格不入。要是内心不够强大,也就步了大多数人的后尘。想要呵护它,让它渐渐能生出些光亮,也许就要换一种生活方式了。要理想,还是要那占用你个人时间的一笔犒赏,也许真的需要勇气去抉择。说穿了也很简单,看你的理想值不值得拿那份工资去换了。
人一辈子也就2万天左右,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一辈子就快过掉一半,你还能心安理得的拿着理想换来的补偿,看本就微弱的光逐渐幻灭吗?

第040期:关于老狼

6月9号的李志北京专场,老狼做嘉宾。李志说老狼对他很重要,在某种程度上老狼对我影响也不少。追溯起来,当年选择来北京,很大程度是受老狼影响。老狼他们当年校园民谣里描绘的大学生活的单纯美好,让我对北京充满了向往,如果当时没有那个情结,那后面很多事也自然不会有。来北京以后一直没有看过老狼的演出,如果说某天即将离开北京的话,那见一见老狼和去一趟长城,具有同样的意义。(现场录音,音质不大好,见谅。站在旁边的小姑娘,一直很high的走调的跟唱,让我们后期都无法处理,没办法。不过后来听多了,又会觉得这个女孩也挺可爱的)

第039期:别轻信他人推荐

离上一次聊电影已经很长时间了。想起当年看一部电影就写一部影评那会儿,也曾经为了某部电影好还是不好去跟别人辩论过,现在想来其实挺好笑的,评论来评论去就是那样一些话,而且慢慢也发现看电影其实是个挺私人化的东西,别人的推荐其实特别不靠谱。所以这期电台提到的电影只能代表我们这半年钟意的片,不多,但也足够回味了。

李志先生


早在读书的时候,在买的口袋音乐杂志附赠的CD里,听过李志的《梵高先生》,但那时并没有提起很大兴致。直到09年春节回家,一个人在火车上听了他在《工体东路没有人》那张专辑里的《黑色信封》,被那几句嘶吼吼出了眼泪后,才开始认真地想去了解李志这个人。而那时开始,他已经走红,并且很长一段时间里也没再来过北京。我也就从未有机会见到李志先生,直到这个月的北京69。这次必然是要去看的,只是如今的李志已经红得不行。2个小时将近1000张门票就被售光,国内的独立音乐人里也没几个能做到了。

我曾多次看过李志的小型演出视频(比如石家庄的那次),并非常想也经历那么一次。但由于他的走红,已经无法重现。那天的演出有好有坏,但对于我来说只是圆一个愿望。听李志唱歌,技巧其次,更多的是听他真性情的爆发,这种有点自伤身体的表演,我总觉得看一次少一次。当夜唯一的污点,是见识了很多挺二的听众,李志本身倒是没有让我失望,他的言行与为人都值得我尊敬。倒是人红了,喜欢的人也各式各样的都有。

对我来说,已很少迷一个人迷得盲目了,毕竟年纪大了。更多地我会与他保持一定距离,自我思考地去看待这个人,能略显客观一点吧。所以当演出后,李志走过我们身边时,我们什么也没做。

那天晚上之后,耳朵一直发炎,两周来什么音乐也没听过。

重复着重复

同事说生活太平淡,每天重复着重复,什么都没发生。于是拼命刷微博,看不平淡的事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好像自己也多了些不平淡,其实不过是点了个按钮的旁观者,就以为自己是当事人了。看多了,结果只是变得更麻木,发个微博只能是吃吃喝喝,一张大脸,一桌大餐,生活是有多平淡,才只剩舌尖可以去感觉。
又或者在日常物件中去赋予些念想,把平淡消解在日新月异的物件中,分明是欲望,也要假装描绘成信仰,细碎得有强迫症倾向,自己也就信了。
如此这样,也就老了。

第038期:关于那年夏天

关于那年夏天,也曾有不少歌声,但它们没有像其它歌曲一样被传唱。就跟那时的故事一样,一直模糊朦胧,不见全貌。每过一年,虽然还会有人记得和提起当年的故事,但也有更多的人已经淡忘。关于去年今日:http://www.coletree.com/podcast/2011/06/196/

第037期:曲终人不散

业内的老大们很多都喜欢画大饼,其实很多时候,大部分人的工作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伟大”的事。而往往谈起工作,又总是烦心的事占多数。每到一个曲终人散的阶段,愿一切烦心的事离各位远去,而与你的战友们感情永存。

「风格」与「设计」

这是著名网页设计师杰夫·齐曼(Jeffrey Zeldman)给 Adobe 设计中心的「对话框」栏目写的文章。相信国内跟网页设计有关的人——无论甲方还是乙方——读完都会心有戚戚焉。齐曼不但在网页设计领域卓然成家,更写得一手好文章。
文:Jeffrey Zeldman

我的父亲是个业余画家,我的童年就是被他的那些美术书籍塑造的。跟很多小孩一样,我对「纯粹的再现」十分着迷。那些巨细无遗的版画——搏斗中的角斗士,风景如画的村庄,日出时的罗马废墟——每每让我瞠目结舌、口不能言。当时我对艺术的理解就是「画功好」。在那年幼而懵懂的日子里,细节越丰富、蚀刻的线条越密集、树叶越多,这艺术家就越棒。稍后我邂逅了漫画,再往后是美术馆。麦菲·派瑞(Maxfield Parrish)让我想嗑药,也让我明白自己永远当不了画家。保罗·克利(Paul Klee)在我看来是个不会画画的烂艺术家。安迪·沃霍尔是个骗子,因为他的作品都是助手做的。

今天我仍不敢说自己明白了艺术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的确知道自己早年那些想法与艺术的本质毫无关系,而仅仅和纯粹的视觉刺激有关。艺术,和迪士尼或马戏团一样,是一种奇观。但敬亭山看多了也会厌,棉花糖吃多了也会腻,我也渐渐从感官刺激升级到了风格层面。史蒂夫·狄可(Steve Ditko)的蜘蛛侠。波普艺术。摇滚乐,还有骚灵乐,然后是朋克专辑的封面。我开始对「风格」上瘾。我分不清好坏,但我知道什么东西够酷。

今天很多年轻网页设计师看待自己这门手艺的视角,和我以前看待流行文化的视角是一样的。要么酷,要么烂。他们错把风格当成了设计,而其实两者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设计是发生于各个层面的沟通。它告诉你身在何处,你现在能做什么,并且让这个「做」的过程尽量方便。风格意味着重复,它是关于「风格感」的沟通。用视觉语汇说,风格是设计的一个方面;用商业语汇说,风格是有关品牌特性的沟通。

风格有时也会传达出设计师对设计主体的厌恶。「这东西太闷了,所以在这儿加了点条纹,这里有个下拉式菜单。总之你要知道以我的能力做这种小活儿绰绰有余。」在这个意义上,风格是一种地下语言,只能在同侪之间传递,和网站的访客或目的无关。的确,这种风格上的花样还有可能与站点的目的相悖。然后,研究网站可用性的大师就会现身,把癖恋风格造成的恶果归咎于设计。

风格先行的设计师如果有幸能只选那些符合他们的风格偏好的活儿来接的话,也不是不能成功,可惜大部分网页设计师没有这种待遇。不过,他们仍然热衷于将顶尖设计师的风格语汇应用到手头的项目上。于是我们看到做得像锐舞派对宣传单张那样的电子商务网站,或是一个以传递信息为目的的网站充斥着奇怪的导语。(少数这类的导语读起来很炫,但通常是搞错了方向,而且不合时宜。)

万维网曾经像一本电话簿。现在它更像一张设计作品大全。更准确地说,像是二十位知名设计师的作品大全。年轻设计师以他们的弟子自居,反复拷贝他们的风格。视觉设计和「以沟通为目的的设计」之间的界线在这些设计师身上荡然无存。同样,他们也没搞清真正的风格和山寨风格之间的区别:前者源自项目的本质,后者则像是硬接在项目上的义肢。
癖恋风格的网站会令访客迷惑,令用户和为这网站付了钱的公司受害。如果设计师不是从「这个网站是做给谁用的?」和「他们用它来干嘛?」出发,我们只能得到没有意义的美丽外表。正是这种设计令「美」蒙尘——至少在某些圈子如此。

问题在于,我们的社会迷恋表象(并且害怕窥视表象之下的东西)。人们会因为一双球鞋的样子很酷就为它一掷千金,Beck 的歌能用来当广告配乐。在这样的消费文化里,炫和酷就是标价最高的商品。

对于某些客户以及太多的年轻设计师而言,用 Flash 做的多媒体站成了网页设计的同义词。网页上如果没有点带响的和会动的就不会好到哪去——酷就更加别提了。用 Flash (SWF 文件) 做的项目佳作频出,并终于成了各种大奖的宠儿——尤其是那些老牌的高姿态奖项。在那些颁奖礼中,「数字作品」总是被安排在前面,后面才是用上百万美元堆出来的电视广告。评委们对电视广告在概念和制作水准上的期待超过了商业电影。自然,他们也希望网站能有那种将他们掀翻在地的力量。

只要评委们用的是最新版的浏览器、宽屏 G5、奔腾处理器和 T1 专线,那些利用最新技术做出来的突破性花哨实验就能继续得奖。当然,前提是他们必须在视觉设计和编程水平上达到了奖项的要求。我们在此谈的不是烂设计,我们谈的是最高水准的设计,但,这只是设计的一个类别。

我的大部分同事都在设计这样的网站。他们的成就令我惊叹。他们获奖是实至名归,我也为他们喝彩。但我也有我的担忧。

我担忧,因为这一类设计虽然适用于某些场合,但在更多的场合中并不恰当,而它已经成为唯一一种能获奖的网页设计。正因如此,它也成为年轻设计师争相模仿的对象。他们不只在个人项目(很棒的个人项目)里模仿,接商业项目时也是如此。对于后者,这可能会造成伤害。

我担忧,因为分不清风格与设计的年轻设计师学到了大师们的技巧和风格,但未必学会了如何利用网站这一媒介来沟通。《黑客帝国》里的「子弹时间」很棒,但用在纪录片就不合适了。由于大部分网页设计都是为了传递信息(至少本应如此),这种在信息类网站里大批移植他人风格的做法并没有促进这一媒介,相反让它愈发令人困惑。

我担忧,因为有些设计师会永远无法形成自己的风格,更别提针对不同的项目发展出适合品牌形象的风格了。这是因为负责招聘的人往往缺乏批判性的语汇,且会给那些简历看起来很酷很炫的人安排完全不适合的工作。(「以你的才华,完全可以把他们盖了。」)因为,理解品牌塑造、懂得用设计去沟通、知道风格与设计的区别的传统设计师迟早会进入这一市场。届时,那些没有机会理解网页设计奥义的年轻设计师就会丢掉饭碗。

我也为这媒介本身担忧,因为在漂亮的外表和高度的可用性之间存在一大片中间地带,大部分网页都属此类,但这一类的网页设计师却少之又少。专注这种设计的好处也越来越少,因为它虽然令用户愉悦,却无法获得业界肯定,除了一张支票以外,设计师可谓别无所获。(「天,加载速度好快,又那么好用,而且在我爸的老戴尔电脑上的 IE 3 里看都没问题。」你听说过有评委说这样的话吗?嗯,我也没有。)

我最担忧的是用户。商业性的网页开发已经发展了十多年,但用户还是不能轻松有效地找到想要的东西,他们还是不懂,为什么在网页上阅读这么不舒服,而阅读却是大部分人在网上的主要活动。

只要我们的社会把风格置于设计之上,把表象置于实质之上,这种状况就不会改善。当然,每隔四年,当我走向投票箱时,都会想到同样的问题。

http://apple4.us/2009/12/zeldman-style-design.html
(翻译:李如一)

竹笋肉丸汤


刚看第一集《舌尖上的中国》,就被里面的冬笋馋到了。小时候很爱吃笋,特别是春夏之交的时侯,四川人家里常常会做一道苦笋肉片汤,每年一到季节,就 馋着想吃这道汤菜。奶奶每次总会做上一大锅,可以连着吃上好几顿。每顿我光是喝汤就能喝上4、5碗。爸爸爱吃苦笋,越苦越喜欢。我最喜欢找那些嫩一些,切 成梯子状的苦笋,第一口下去,是外面几层嫩笋衣清苦的味道,再嚼几口,就能尝出些甜味来。汤里滑滑的肉片通常是裹了些蛋清和淀粉的,空口吃很鲜美,我更喜 欢交替着蘸下蘸水,酱油配着现炒的辣椒,还可以直接换成椒盐辣椒面,一口刺激,一口清爽,一口鲜滑。
来北京以后,很少吃苦笋了。每年回去的 季节也不是吃苦笋的时侯,偶尔周末自己在家做饭,会突然怀念起小时候的滋味,直奔菜市,买了竹笋,回来洗干净咬了一小口嚼着很脆,却一点不苦,不过拿来煲 肉汤仍然鲜美,拿肉馅和上蛋清和淀粉,捏了10个肉丸,满满一锅竹笋肉丸汤,两个人一顿就吃光了。

阿北寄语“粤你老味”

豆瓣上周开通了DJ兆赫,个人用户可以申请。其实就是个精选集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寄托在豆瓣fm的平台上显得高档一点。我随手申请了一个,加了点粤语歌就上线了。
我的兆赫收听地址:http://douban.fm/?cid=1000252
周末没怎么管,周一忽然发现我们的兆赫竟然上了首页,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在豆瓣上发了条得瑟广播。结果有一位朋友过来说:不错,阿北都表扬了。我抱着怀疑的心态去搜了搜阿北的页面,发现果然之前推荐了一下,真是没想到。特地截图留念——豆瓣CEO寄语我们DJ兆赫。为了表示感谢,我抽空把之前几年在虾米网搜集的粤语歌单搬了过来。不过说实话,虽然已小有成绩,但其实不会为了收听量而去花太多时间维护,那不是我们的作风。只是以后听到好的粤语歌就随手收在这好了。
事情还没完,最近似乎人品爆发?除了之前阿北推荐,今天在微博上神婆黄夕倍忽然关注我了,很高兴。同事说你是不是捡钱包了?我说:别那么俗了,精神上的富足也很快乐。相对于捡钱包,我还是挺容易满足的,这些个小事都能兴奋一阵。

绿萝绿西瓜

经历了一个冬天,家里的植物都死光了。看着外面满眼的绿色,总觉得家里缺少点什么,本来之前想买仿真的植物,看了几家,有那种修剪成圆球状的小盆绿草,还有仿真的多肉植物,小小的,放在白色的小花盆里,远远看过去,还挺像真的,好看,也不需要打理,最适合我这种懒人。但想来想去始终还是没有买,总觉得家里放上一堆仿真植物始终还是缺少点生气。今天路过花店,终于忍不住买了一小盆绿西瓜,圆圆的叶子带个小尖,耷拉在茎上,挺可爱的样子,又让店家折了两枝紫背吊兰送我,可以回家养在鱼缸里。然后又从公司摘了几枝绿萝,养在最大的一个花瓶里,这个花瓶曾经养过一帆风顺,可惜没过多久就蔫了,卖绿西瓜给我的店主说,一帆风顺你都能养死?搞得我无话可说,看来我只能养养绿萝了。
绿萝
绿西瓜

靠谱

前段时间去市场买一个三层杂货架,用以取代之前放门边的小电脑桌。这个床上用的小电脑桌,当放杂物使只能放一点东西,空间利用率不够。
我们在店家买好了新的杂货架后,想到多出来的这个电脑桌也没什么用,于是考虑如何处理是好。放到网上二手处理吧,本来也没几个钱的东西,估计他人不愿意出运费,也不愿意上门来拿。看样子只能熟人内部解决一下。就在我们离开那个家具店的时候,发现进来一位女生,正询问店家有没有床用的电脑桌。店家随手指了一张,报了一下价。我们顺着看了一下,那张桌子还没家里的那张质量好,价格却贵得多。估计那位女生也是这么想,于是准备离开。
我们忽然灵机一闪,便壮着胆追上那位女生,跟她说:“我们家有一张刚好要处理,质量比这个好,价格便宜,好说。要不要去看看?”那位女生询问了一下,看我们家不远,便跟我们回家了一趟。最终她买走了我们的电脑桌,质量比店里好,价钱便宜不少;而对我们来说,一下便处理掉了这多余的桌子,卖的价钱也满意,可谓两全其美。
不过事后回想一下,也难得那位女生愿意跟两个陌生人回家。在当下这个整体缺乏信任感的社会。换了我们,会不会愿意为点小便宜跟着陌生人回家?毕竟只是十几块钱的事,也许一般人都会觉得算了,宁愿多花点钱,也没必要冒任何风险。
或许我们看起来真的很善良和靠谱?